相互檢查好后,在老師的帶領下,我們推開一道又一道“防護門”,進入病房正式上班,今天是湘雅的老師帶著我們一起上班,工作的流程跟我們平常上班的流程相差不大,只是我們要時刻提醒自己我們護理的病人是需要嚴密隔離的。
下午回到酒店舒舒服服補了一覺,昨天的病例討論大家實在熱情太高了,兩個病例,討論到了晚上11點多,回到酒店睡下去已經是凌晨了。
很清楚的記得一名43歲的男性患者,做了冠脈搭橋術,術后因感染新冠肺炎住進病區多日,他父親已過世、哥哥因為照顧他感染新冠肺炎去世、母親行動不便,他的手機也在轉運途中遺失。
這么久了,想家嗎?”我們假裝很坦然,很瀟灑的樣子說:“這里吃好住好,我們還打算看完很漂亮的武大櫻花再回去!”家,是我們醫療隊所有人避而不談的默契,是我們深埋心底的光明! 其實不是我們不想家,不想孩子和家人,只是我們不愿提起!沒到最后勝利的那一刻,我們怎能談兒女情長呢!讓所有的患者能平安歸家,回歸正常的生活軌跡和工作崗位,還武漢最初繁華的模樣,是我們不變的初心。
作為一名醫護人員的我每天看著新聞報道中每天增長的病例數,看到在一線的同事辛苦奮戰,我每天輾轉反側,百感交集。
因為這兩件事,我更加堅定自己工作的意義和價值。
”可是老伯卻依舊做著這兩天的“招牌動作”——來回擺手,嘴里喃喃自語“不吃不吃。
無論是醫院還是卡口,也不管是社區或者街頭,在十堰公安防疫的第一線,到處都有女警頂風冒雪堅守崗位、扶危救困的堅毅身影,更有著講不完的克服困難、舍小家為大家的感人故事。
我很想哭,但我不能,因為不想讓大家擔心。
病毒迅速蔓延,肆虐全國,嚴重威脅著廣大人民的生命健康。
還有一位不會使用智能手機點餐的婆婆,當班護士要負責給她訂餐,餐食如果送得晚了,就會拿自己的餐食給她吃。
如今已是她到武漢的第二十五天,讓我們通過她五個場景的記錄,真實感受一下前線醫療工作者的艱辛與不易。
都說愛是一種超能力,這種能力讓我忘記了防護服里面的我是多難受,我強忍著淚水,繼續堅守著我的崗位。
在這個非常時期,特殊的環境里,這些特殊的患者,他們不僅需要身體上的治療,更需要心理上的安慰。
1月2號我剛結婚,按照老家的習俗新婚第一年要去親戚家拜年認親送節。
于是我們對存在問題的孩子及家屬留下聯系,隨時進行相應的干預。
“19床婆婆的兒子在病房外等著接她了。
網友為廖葉銀畫像。
也有躁動的病人需要送去安寧醫院,他們拒絕所有檢查,但我們還是要盡力,幫助每一個病人。
所有方艙醫療隊原位原地休整,保持戰斗一線狀態,等待上級指令。
目前,謝平已奔赴鄂州三院,那里有22個患者等著她去守護。
直到我們全部穿戴完畢,主任緊張的臉上才有了放松的笑容。
想想剛接觸47床患者時,真的讓我的耐心一次次升級,情緒很不穩定,不肯接受治療,拔掉輸液管、心電監護線、高流量吸氧機………。
入艙后病人的情緒都比較穩定,主動喊朱醫生、文醫生。
這些日子,我們和患者們交流,他們除了感謝還是感謝。
2月9日14點,我們接到通知準備進艙,迎接患者的到來,作為臨時黨支部書記,我第一個穿好防護服帶頭進去。
之前緊張,害怕的情緒一掃而空。
我立即安慰他,安心出院,我們會跟省人民醫院了解她妻子的病情養告知他。
自己進行防護服穿戴強化練習,我深知,防護服不僅僅是簡單的幾層衣服,可以說關乎著我們的生死,是我們上戰場的重要保障。
第一次進艙,有一個女孩,情緒很低落,她去找醫生,哭著說:“醫生,我想出院,我的父親在另一個醫院病重了,我想去看他,也許這是我能見他的最后一面了。